第六章(2 / 2)
有了一次就没了限了,司韶楼的瘾头比抽大烟还凶,还戒不了。
他像个教唆犯,褪了桥桥的裤子,硬是压着张开那两条光腿,对着那本画册上两个抵磨私处妃嫔,讲与桥桥听。讲以前皇帝顾不到后宫众人时,那些被冷落的妃子们如何互相取乐,讲桥桥多出来的这个牝户如何弄就烂湿淌水,他牵着桥桥的手,教他自己摸,极软极嫩的阜,碰了就打哆嗦的蒂,要拨开才能叫男人看得更清楚的小肉唇,还有被司韶楼肏肿的那更里头的肉道。
他用桥桥湿黏的手去翻册子的下一张,桥桥闭眼,他就咬他圆圆的肩头,逼着桥桥眼睑嫣红的看侍女用前头的嘴给人品萧,用两腿间的嘴给另一人肏干。
画册用色大胆明亮,细微处都生动似快要活起来,画上的张张牝户竟像是他自己的牝户,被人架开两腿直捣得挺腰晃臀的娇娇竟像是他自己了。
十八岁的桥桥只觉得窒闷昏沉,满脸发烫,司韶楼不像病人,他才像。他对那事怕得很,那事将他脱了胎,只觉得自己连念佛号都心乱,司韶楼亲他,他赶紧闭眼,司韶楼摸他底下,他连坐都无方,司韶楼牵着他摸那根东西,他就总要想起那晚的炮仗声,在他心里轰隆隆的响。
之后都好似春梦,司韶楼仿着画册各式地摆弄他,半昧的夜里在被子底下脱他的小衫,咬他小小平平的乳,替他换上淫艳的肚兜。手脚系上绑在臀后,人彘一样的,红缎带从脚上系了绕进两腿间,最后系住脖子,被制住的小兽也好过这般的桥桥,昏昏沉沉地哭,昏昏沉沉地开着门户任司韶楼舔弄,啃咬,顶戳。周身只是无度的颤,魂魄像被拆了,戚夫人被吕雉丢进酒里,司韶楼待他更甚,只将他没入欲海,司韶楼不捞他出来,他只能湿漉漉地夹着阳具浮沉。勉玲在里头塞了晌久,那火棍一样的性器将它越挺越深,外头被缎绳磨得通红破皮,司韶楼将半软的东西一抽出,里头尽是白浊要往外溢,带着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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