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彩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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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芙这才带着哑仆迎上去,司浣山侧身跟桥桥讲着话,他的手指弯着轻轻刮过桥桥的耳骨。穗芙低着头跟在后面,跨过高门槛,绕过玉屏风,内室里铺了一层厚厚的乳白地毯,脚步像落在雪里。

放下的茶点盘子在矮木几子上清脆又短促的响了一声,已入了春,火炉里还一簇一簇燎着,花果香料将整个屋子熏得凌人化骨,大藤椅上铺着白似银元的狐皮裘,穗芙一眼不敢多看,那皮裘像是活的,会叫,叫得呜咽,像有颜色,是浊浊的水痕。

门在无声的脚步里被关上,屋里常有花匠送来的时令盆栽绿植,换得也勤,枝叶总是嫩嫩的,桥桥看不出新旧,今日的绿植样子新奇,他去摸一摸,便被司浣山握住手腕。

“总不见你瞧我摸我,“司浣山脸上笑着,语调柔和,却顺着那手腕捏到指间,放在嘴边撒气似的咬了一口。

窗外的树影被阳光映在玻璃上,像鱼在游,风一吹,树叶摆动好似水波声。

桥桥不晓得要怎么应付这种话,如果像刚刚站在外头,天底下,他还开得了口,朗朗晴空的,一问一答的。

他说没有叹气,只是风筝线勒疼了手。

司浣山嗔哄他,说怎么还被风筝线欺负了呢。

还是站在外头说话好,屋里头一坐下,问话变成了调情。桥桥并不懂什么叫调情,有答不上来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嘴笨。在庙里住着

的时候,遇了不懂的事,只觉得好玩,看看笑笑,自己乐着跟爷爷讲,讲得不好,像个学舌的小鹂雀。

司府的雀笼又大又闷,他连扑腾的劲都没有,张张嘴,脸颊红透了,也还是什么都没答。

司浣山的笑变深,他亲桥桥的嘴:“小哑巴。”

再之后的话都贴着桥桥的耳朵低低的说,说得桥桥偏着身子躲,却被人得了空,一把抬起他的一条腿,正正对对跨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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