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2）

司韶楼抽鞭子抽得自己手都发抖，握得死紧，他站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转身摔门进去，下人只在外头跪着，谁也不许进。

老夫人一来，外头哭的哭，乱的乱。屋里只有他们俩，司韶楼只颓然的站在床边看他，桥桥坐在床上诸事漫无边际的全想到了，他看着司韶楼手里的鞭子，怕下一秒就落下来抽他一顿；究竟是年纪还小，不要说挨打了，怀胎本身就叫他惶惑，脑子发木，眼泪汪汪。

“你不是喜欢我的吗？桥桥喜欢我，对吧，我什么不好的都能戒。”

司韶楼坐到床边踏板上，背对着桥桥，鞭子仍握着，他总不能什么都抓不着。

桥桥拿袖子抹脸，抽抽鼻子，司韶楼的后背原本是很宽的，现在蜷着了，桥桥还没回答，司韶楼又猛地站起来：“是老二欺负的你是不是？你不愿意的是不是？他妈的！”

桥桥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他看着司韶楼握着那鞭子的手就怕，也还是伸手去牵，哭得一抖一抖：“你别生气。”

“那你告诉我，什么都告诉我。”

桥桥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他没觉得谁错，他在庙里时光晓得快乐的事情，阴天下雨是最让他愁眉苦脸的，来了司府才算来了尘世，才知道原来和人家相好是要有规矩的。肌肤之亲是亲，情事欢好是好，他没觉

得司家兄弟哪一个欺负了他，只是他不懂的太多了，不懂得三个人里只有两个人能快活。还有他的肚子，猫猫狗狗的肚子鼓起来那是要下崽了，如同春天播种秋天收获一样自然，那前后的过程他全然是无知的，他看着小狗小猫交配就躲开。

他知道好坏，知道怕羞，然而那坏事坏在哪里他一窍不通，他甚至不晓得男人的阳精如何成了在他肚子里结了胎，没人告诉过他，也没人问过他要不要，现下只能干发急，他怕呀。

“我不晓得，你，你打我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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