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猛攻势下我不断获得高潮可是却不得不压抑着叫声可真是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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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窑山的清晨又冷又湿,那股弥漫在雾气中的湿冷好像能看见一般,钻在人骨头缝子里,像碎刀子割着。

玉兰嫂披着件碎花袄子,刚一推门,便被扑面而来的寒意呛着,妇人连着打了几个哆嗦,本想回头再披件棉衣,但小腹下面充盈的尿意却使她实在顾不得许多,一路碎步跑去后院的茅坑,刚解开裤子蹲下,金黄的液体便喷泄而出,险些溅在这条新做的花布棉裤上。

妇人小解时哗哗的水声和着院中的鶏鸣猪喘,构成了乡间清晨独有的一道景致。

解决了负担,玉兰嫂长出了口气,扭过头去,正要扯张草纸,擦拭乾净私处弥漫的水渍,却蓦地看到院角草堆里隐约一团灰黑色的东西。

“莫不是什么畜牲翻了进来?”妇人有些腿软,明明方才尿得乾乾净净的,却不由得淅淅沥沥的又挤出了一些水儿。

“要是那死鬼还在就好了,哪能像现在这样,让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受这般惊吓哩。”妇人心中有些怨囿。

玉兰嫂顾不得乱想,在裆下胡乱抹了把,轻轻提上裤子,蹑手蹑脚走近草堆,定神细看了一番,不由得轻轻拍了下鼓鼓涨涨的胸,长长地出了口气,哪是什么畜牲哟,是个精瘦精瘦的细伢儿嘛!

趴在草堆里的二伢子已经昏迷了几个时辰了,为了掩护大部队,二伢子主动吸引了白狗子的注意,可甩脱敌人后,却怎么也寻不着队伍了。在山里躲了月把,伢儿实在饿得捱不住了,昨夜翻到这家人家想寻些吃的,哪想才进来,就不知道挨什么东西连着咬了几口,本来就饿得狠了,又连惊带吓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九岁的伢儿脸上黑乎乎一片,却遮不住地俊,可惜被一道斜着的疤给破了相,本来芦柴棒似的细胳膊腕儿,如今却肿的跟馒头似的,肩膀上一个花生米大的的枪伤也开始溃烂,要不是那身破得连裆都兜不住的灰布军装,玉兰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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