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开口 说声好不容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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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蒋正州的新工作在一家打着足浴店招牌的店里,他是店里唯一的男妓,也是这条汽修店和按摩店夹杂的街上为数不多的男妓,生意还算不错。

以前在会所时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妓女告诉他,像他们这样出来卖的,要是不早点给自己找好去处,或者自己出来做妈妈的话,就只能慢慢掉到低档的场所里,卖的越来越便宜。

她的话没有错,蒋正州身体疗养的差不多以后,先是去了几个会所面试,但他已经二十八岁了,服务水平也一般,好不容易应聘上一家,做了一个星期就被客人投诉了好几次,很快就被辞退了。后来因为急着用钱,只能去站街,晚上八点到一个老公园里,那里的树丛里站了很多个卖身的人,也是有男有女,嫖客走上一圈,选了合眼的,图方便就到树丛更深处解决,讲究一点的就去旁边开个钟点房。蒋正州租的房子也在这附近,那个小区的租客多半是像他这样的人,他经常带人回去做。

那时候蒋正州还有个室友,还挺关照他,双飞也会叫上他,也是这个室友给蒋正州介绍的这家足浴店。在店里,客人会稳定一些,也有老板罩着,单独站街很容易被附近的小混混勒索,有时候还会被他们白嫖。

蒋正州在店里的杂物间摆了一张行军床,就省下了房租。六平米的空间里堆着安全套、润滑油、壮阳药之类的东西,没有窗户,一到下雨天潮的连墙上都是水,房间里散发着浓重的霉味。

天花板垂下来一个白炽灯泡,开关是进门左手边的一根塑料绳,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店里就没有客人进来了,蒋正州匆匆洗了个澡,就进来休息了。他拉了一下塑料绳,昏黄的灯光把仓库照亮,他借着光把行军床上的杂物搬开摞到地上,关灯睡觉。

嘴里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怎么洗也洗不掉,蒋正州感觉这股味道好像已经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了,只能学会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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