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烛火下帐中交媾/粗暴肏进青紫肿臀/抱肏后入掌掴小羊屁紫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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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三日,赫连稷要带着扎吉与云林秋,敛了小马的马缨与骸骨,葬在离毡房不远的草原上。

屁股上的伤并没有好利索,瘀伤正是青紫发乌最厉害的时候,走路挤着屁股不舒服,更别说自然地起坐,吃饭都得跪着,只是每次跪着跪着就被赫连稷拉进了怀里,空开伤处坐在腿上,充当人肉靠垫。

塞外寒意渐浓,入秋不久便冷得胜过江南的冬天,云林秋被换上狼夷人的皮袄和短靴,头上戴着孩童款式的羊毛圆帽,乍一看也像个半大的狼夷男孩。

几日不见,扎吉似乎长大了许多,和云林秋并肩坐在小马坟前,闷声不吭地自己拿短刀削了个木头十字,扎上珍珠的粉色马缨,插在那堆矮矮的坟包上。

草场已经黄了,各处堆着一个个像横倒的柱子似的巨大草垛,是留给牛羊的冬草,只可惜珍珍却吃不着了。

“扎吉,对不起”云林秋身后还带着伤不敢放肆坐下,跪坐在一旁的草垛前,看那在秋风里猎猎飘扬的马缨,突然低低地说了句。

扎吉听到这话立刻惊讶地往先生看去,有些焦急地用磕磕巴巴的汉语解释:“不是你,是我对不起珍珍,对不起先生”

云林秋眼眶倏地红了,包着一汪泪水降落未落,缓缓抬手摸了摸扎吉的脑袋,就见赫连稷从身后走上来,俯身用力拍了拍扎吉的肩膀,沉声说了些什么。

云林秋询问地抬起头来,赫连稷知他想问,大手在人脑袋上揉了一圈,将那被秋风吹得微乱的发髻揉得更乱,惹得少年嗔怒地瞪了一眼,泪水倒是退了回去。

塞外的白昼原比江南长许多,渐入冬后,天倒是黑的愈发早了,到了夜里便吹起猎猎凛风,毡房里虽然依旧温暖踏实,外头却已是冷的不敢出去。

昔年抱怨江南冬日阴冷潮湿,如今才知那样的寒意与这塞外荒原相较起来已是和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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