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操弄双性少年（2 / 2）

“芳芳阿姨，你醒啦，”周洛刚咬了一口油条，看到孙芳，笑容甜甜地开口。

杨清看了她一眼，然后马上低下头，不说话，闷声喝粥。

孙芳也习惯了，她简单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回房间洗漱了一下。再次到餐厅的时候，发现周洛和杨清正在看家庭相册。

“芳芳阿姨年轻的时候好漂亮啊，”周洛指着其中一张照片，惊叫着开口。

那个相册有些年头了，应该是杨清出生以前拍的。那个时候她才十多岁，花一样的年龄，杨书墨经常带着相机给她拍照。孙芳从小到大都长得高，而且浓眉大眼的，算是好看那个类型的。只不过和杨书墨结婚之后，她因为要照顾杨清，所以根本没有机会打理自己，加上拾废品这个爱好，让她的形象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孙芳走了过去，周洛正在看一张像是偶然拍到的照片。照片上的她侧对着镜头，扎着一个马尾辫，正蹲在地上修理着一辆自行车，她脸上沾了一些黑色的墨油，但是笑容非常灿烂，唇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看着十分开朗。她那时候应该是还在上初中，爹娘还没发生意外。那时候和杨书墨刚刚认识没多久，他的自行车坏了，孙芳便用垃圾站的一些材料给他修轮胎。

她很久没有看这些相片了，因为每次看到，她就会觉得难受。

周洛见孙芳表情不对劲，马上将相册合上

。他招呼孙芳坐下来吃早饭，然后跑开把相册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你怎么了，走起来这么奇怪？”杨清见周洛扶着腰表情纠结，尤其是坐下来的时候，似乎是扯到了哪里，露出了龇牙咧嘴的神情，看着就觉得很疼。

“昨天没睡习惯，从床上掉下来了，”周洛脸上有些微红，他偷偷看了一眼孙芳，有些难为情地开口。

“小心一点啦，”杨清没有看出来什么，也没有多想，只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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