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74(2 / 2)
他已经记不清眼前之人多少次出现在梦里,又有多少次狠心离去,真好,现在的她还活着,温热的肌肤散着缠绵幽香,那是刻入他骨子里忘不掉的味道,脖颈处的跳动还证明着这不是梦,而她也好好的。
你还疼不疼啊,我已经叫人去请太医了,你真是吓死我了。她在应冀的背上打了一下,抽泣道:就该疼死你这痴子,你去那塞北又头疼怎么办?万一死在那了你叫我该怎么办?我才嫁了你,若是当了寡妇,真该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应冀的脸愈来愈黑,冷声道:你要是敢去做什么姑子,我即刻叫人把那地方烧了!起来,别坐地上。
孙粲倒是被他这架势震住了,但随后便不开心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吓着我了,还敢凶我?好心没好报,你自己疼着吧,我不理你了。说罢便要挣开他起身,扭头不看他。
这时候的孙粲不过才和自己成婚,脾性不如日后那样收敛成熟,他暗道自己糊涂,怎么还和她计较些破事,不过是句糊涂话罢了。
是我不好,你若是不痛快便打我就是,方才头痛得很,还不怎么清醒,别气了啊!他拉着孙粲从地上站起来坐在榻上,拿着帕子擦拭她脸上的水痕,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这样娇娇弱弱的模样倒是叫他想起别的时候。
外头吵吵嚷嚷的,应冀眼里满是不耐,外头的下人引着太医进来,放了箱子那太医便来瞧应冀,路上也听说来龙去脉,便道:国公可觉头还痛否?可是哪个地方疼呢,是抽着疼还是
那太医问得极其详细,不过应冀是知道这头痛的原因,便随口瞎答,便如婚后孙粲瞎猜乱蒙地教他如何与应桓说洞房花烛夜之事。
那太医又把了脉,端望了一阵开了方子道:许是邪寒入体,吃几帖子药便好了。
什么邪寒入体,上回太医院的也是这么说,可他不是还疼得厉害吗?什么邪寒这样厉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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