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进行时（2 / 2）

叶以鸣吓得都忘了扑腾，他满脑子都是“完蛋了”三字。

在几百米的水下，失去氧气来源，还被辐射侵蚀，他真的死定了。

也许他的顺从让对方很高兴，反正人鱼发出了很好听的幻梦一般的声音，对他叫了两声。

而后，它咬开自己的手腕，塞到叶以鸣的嘴里。

快吃。

叶以鸣读出了警告的意味，他刚为舌头的退出松一口气，立刻就被灌了满嘴的血腥味。

在人鱼冷冰冰的眼光下，他吞口水的时候咽下去了一大口混着铁锈味道的海水。

“喝了，不然你会死。”

叶以鸣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他第一时间发现他听到了他本来听不懂的声音，那是人鱼在对他说话。

他在脑海里下意识反驳了一句：“喝了你的血，难道我就能长生不老？”

人鱼眯起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应该是吧，你会长出鳃和鱼鳍，这足够你在这里活下来。”

再一次被拖着回到人鱼的洞穴，叶以鸣整个人都不好了。

人鱼没有骗他，他的手臂上居然覆盖了鳞片，耳后长出百叶窗一样的鳃。身上的变化让他心中不安：“你不打算吃我吗？”

人鱼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小孩子，不好吃，养大了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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