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作个死（2 / 2）

“父亲。”

韩锦秋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这个声音惊散了那群光点，也让韩锦秋彻底清醒，他呆愣的看着自己手上又浓又稠的白浆，大脑似乎也随着消减的情欲而离家出走，久久不曾回神。直到屋内腥味渐渐加重，他才如梦初醒般有些心虚和慌张的收拾残局。

他的身体似乎是哪里出了差错，要不然为何他总能在情欲混沌之际，在视线朦胧的时候看见白卿云的脸？

本应该憎恨的，却又不自觉的在渴望；本应该遗忘的，却被牢牢的刻入骨髓。这般极端对立复杂的情感让韩锦秋感到陌生和茫然，他的大脑无法处理，就像智能电脑遇见了一段陌生的、用其他语言规则构建的代码。

它是如此神秘，无法解析，不可清除。只能用脆弱的防火墙将它封锁在核心边缘，逃避的忽略放逐它自生自灭。

为了发泄过剩的精力，韩锦秋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开疆扩土发展势力上，他盘踞在帝国和联邦之间的星系上，用白卿云给他的武器和抢来的资源重塑了星盗的行业规则，将原本第一的星盗吞并，首领扔到不知名的荒星自生自灭。在自认为牢牢掌握整个混乱星系后，他又往联邦和帝国安插间谍刺探情报，尤其是某个重点关注对象。

但韩锦秋很聪明的没有往白卿云身边安插任何间谍，他不认为以白卿云的能力会认不出间谍，暴露只是时间的问题。在知道白卿云和六皇子是同盟之后，韩锦秋曲线布局，将间谍安插在六皇子身边，以此来获取关于白卿云的少的可怜的信息。

那些信息大多数还是类似于帝国新闻，官方正式，无非就是白卿云于几时几分在某地和某人会面，再加上一些正式场合的照片。韩锦秋可以从照片中看见渐渐有了成熟轮廓的青年，那与韩锦秋记忆中相似却又渐渐不同的青年。可仅仅这样完全满足不了韩锦秋想要多知道一点白卿云消息的心理，他想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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