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晓看天色暮看云愁聚眉峰尽日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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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郡王妻夫正躺在溪边草地上,两人靠着假寐。白夫人闭着眼从他腰下摸进去,揉那两瓣,认真问他:“事情演过去了,现可是外头,你认不认?”子涵习惯了糊弄,仍要闭着眼撒娇不肯,只贴在她胸口瞎说:“刚不是打过了嘛。”

就知会这样,好在是外头,少妇将那带的戒尺翻出来,特特塞到人怀里:“可见是太惯着了,我也不说用什么鞭子,只算这个”白夫人这时也不笑了,语气平平补充,“若说不好,就按着我的规矩来。”

眼看逃不得,跪坐着的男子怏怏不乐,支吾着,小声回了“我知道。”芷蘅也不耐烦他磨蹭,把人拖进怀里扒光了裤子,瞧着人羞耻极了乖乖趴好。

油亮的檀木戒尺多少算是家法,狠狠抽下去时痛到肉里。中间一时停了,闷疼又反上来,难熬的很。子涵平日多话的人,今儿也只咬着牙忍,才没几下,都觉得再不能成了,疼的差点儿咬着自己手臂。

白夫人看着那红透的七八个板痕,差不多已把那两瓣盖了一层,少许肿了起来,显得皮肉越发鼓胀翘挺。她就手揉上去,一时却听身下的人斯哈呼痛:“如今晓得厉害……多大了,怎就那样轻佻,非拿老太爷给的盖钟抛玩?”

子涵仍支吾着,也不说知错,一双眼睛红红的瞧她。白夫人深觉生气,手上又在红透的屁股上敲几板,嘴里仍然训道:“一出大戏都演的那般好,此刻挨不住几下板子?”

里面的珠子磨得谷道湿热,夹紧了又挨屁股板子,夫君一时就小声抽搭:“我怎不知该

当……可这板子太疼嘛”白夫人照着那渐渐深红的皮肉再抽:“还说!你便是自己带的东西,汝窑成窑,再是贵重的,想摔多少没有!摔玩长辈赐物,责打管教还要喊疼!”

子涵听不进了,只拿手往那赤裸肿痛上遮,凄惨的忍不住哭:“真记得了,家法板子重重打过,你知道我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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