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2 / 2)
不过白夫人晓得怎么停了他这话,等服侍躺下时一把拉住他,这人自然噤声。今日也是如此,男子趴在她怀里,出口压抑着,小声求:“姑娘……已晚了,早打过三更了。”不过芷蘅这日仗着薄酒只不听他,一味凑到耳侧啮咬低语:“澄心呀……我的小哥哥,今日可乖不乖呢?”瞧瞧,十几年了,家里主子依旧性冷。夜中内帏身侧侍宠,明明调笑已极却只有如此……虚攀在女子身上的侍儿又在心内摇头:这与他当日在老夫人处时所闻,差的何止一点。“虽知这番做派多是本有的性情,未必真有对我一两分的尊重,但若不是一直如此,我怕也不能甘愿服侍的。”男子心里想着,嘴上只敷衍的“嗯”了一声。芷蘅怎会放过他,刚拢过薄被便伸手摸索进他的后腰,裤子被拉下半截,手掌在男子温暖的腰背与微凉的臀瓣之间漫无目的游走,嘴上一味胡言:“唔,我们澄澄说自己很乖呢……”
啧,怪道这样不依不饶,今日还不进后院只来寻我。澄心伏趴在主子胸口,极有把
握的想:小心眼儿的主儿。唉,这回总要挨几下巴掌才能过了。心里虽这么想,动作却还挣着“奴热着了……”
芷蘅当然不会由着他,只抱紧了男子的腰身,彼此几乎紧贴,双手陷入裤内托着臀,不住的揉玩许久不曾疼爱的两瓣,嘴上却温言软语的哄:“褪了衣裤便不热了,听话……”主仆斗智斗勇少说十来年,侍宠哪能理会这话,澄心只埋在主子起伏软和的胸口,一点点磨蹭着够那亵衣透出的暗色小晕,弓着身子半撅着像讨罚似得,闷闷的小声音的似嗔似屈:“…奴若哪条错了,姑娘仔细罚就是了…”
芷蘅不接这茬,只一味追问:“你既说自己极乖的,我可罚什么呢?”一双温热的手掌也跟着话音滑向侍奴私密的腿根,指尖只沿着细嫩的肌肤来回轻触。澄心虚伏着身子,双腿只刚分到主子腰侧……微凉的臀整个被温热的女子手臂压着,手掌握着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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