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梦遗(1 / 2)
“你肩膀好宽,胸膛好烫啊薄年,披个外套而已,作什么贴我那么近?你不知道你下面那玩意儿都顶到我了吗?”
“我,有吗?”薄年蹙眉,回忆白日里发生的那一幕:小妈被雨水打进身体,冷得打了个寒颤,因为身量比她高,他可以很轻易地看到雨水是如何顺着她的衣领口滑进内里两抹雪白。真诱人的风景,他真想多看会儿,可是小妈咳嗽了,他身体出于本能地解开了自己身上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那时,他对她确实起了无数旖旎情思,可,印象中,他并没有到直接发情还拿胯部顶着她的地步。
“你在想什么?想怎样撕开我的衣裳肏进我的身体吗?”
小妈直白的逼问让薄年瞬间抬眸盯紧了她,好像直到这个时候,身前人的容貌才在他眼底现了形,不再是仿若隔着一层雾朦朦胧胧叫人看不真切。
女子忽然弯下了腰,鼻尖贴着他的额头,她吻上了他的鼻梁,不待他将她捉住便消散了,只留给他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薄年,你想要我吗?”
想,做梦都想
梦?
薄年蓦地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呼吸粗重,心口也跳的老快,他掀开被子,看着裤子上那滩白浊,暗啐了声“该死”。
拿起床头柜上的钟表一看,此时才早上六点,薄年在家从未起过这样早,他心里越发烦躁,便是在梦里,他也没得到他的小妈,反而被她撩出一身火气。
薄年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又把自己的脏裤子,还有脏床单,都洗了个遍。他觉得自己是想女人是想疯了,所以才会半夜里射出这么多精液,害得他根本没脸把这样的床单和裤子交给下人去清洗。
洗完,去院子里晾晒时,薄年碰到了淼淼,他的小妈此时正在院子里的角落抚弄一株花草。
匆匆将床单跟裤子晾好,薄年转身离去,却被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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