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蜡用口(中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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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云皓找着了更好的消遣方式,干脆不按摩了,把房间费一股脑结了,揪着温悦铎扔到车里,发动,在街上驰骋,没过半小时就到了flow。

温悦铎脱光衣服,以奇异的姿势仰着跪在地毯上。他的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后边的铁链向下扯,与脚镣契合,使他的脖颈拉出条脆弱的曲线。

他仰着脸,胸脯明晃晃地泛着微光,细腰吃力地抻直,浑圆的屁股垫在大腿上。铁链连着个三角形刑架,刑架不高不低,下边的横杠将双腿抵开,胳膊被反锁在三角形左右两边上,既拴着人不能动,又有效维持了平衡。

丛云皓不慌不忙地在左侧的乳尖上滴蜡。胳膊粗的低温蜡烛顺着周围的乳晕滑成一个扇形。左边完了右边,源源不断,最后变成倾倒,细嫩敏感的乳首彼此腼腆地背着,在酷刑般的折磨中由蔷薇色变成艳粉色。

温悦铎含着口球,汗顺着鬓角,下颌线滴落,身子如此灼热,偏偏室内连条风丝都没,只有偶尔漏进的惨淡光线落在崩起的肋骨上。

他的眼睛已经不会眨了,只有在大滴烛泪落下时睫毛会颤动,表示他还有人的意识。

丛云皓下手稳准狠,他对这具身体有纯粹的恨意,也有纯粹的欲望。当看到他和别的do在一起时,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他这边有足够的筹码永远锁住他,但凡这个小白脸有点别的意思,都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等蜡烛燃得就剩半截,丛云皓停了手,扯出口球,“继续吗?”

恢复了话语权,温悦铎却翕动着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面前的脸庞通过某种特定的方式令他印象深刻,对家人如此负责,会舍身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会是最狠戾的施罚者。

他曾对面前的人产生过不该有的兴趣,但最后只是碰了一鼻子灰,再好奇也消解的差不多了。

“领罚都不说谢谢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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