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1 / 2)
叙什么旧?
难道要问国师几天前被江景行砸的高塔在重修了没,国库里的钱够不够,要不要我自掏腰包补一点吗?
谢容皎向国师执一晚辈礼:不知国师特意开口叫住晚辈,可是有事?
是有事。国师不卖关子,痛快承认:我算了一卦,卦象说你会和友人来大隐寺,我便来寺中等你。
同样是算卦,同出一门,国师和江景行之间的水平就不可同日而语。
谢容皎心里第一个掠过的是这个念头:前辈有什么事情,需要来寺中特意等候晚辈?
国师堂堂一个手握北周实权两百载的人物,有事商量也该去找江景行,谢容皎实在想不出自己身上能有何处叫国师另眼相待。
可能真的是来要赔偿的吧。
谢容皎思维与江景行逐步同化
也没什么,只是想着自己时日不久,你拜江景行为师,算与我有一段缘分。想来你有许多事不解,想到什么即可问我,充作是我送的见面礼。
他口吻轻描淡写,像是在提一件不值得夸耀的事情:九州我活得最久,见过的最多,论起知道的事情,摩罗和江景行自是比不过我。虽说是轻飘飘只言片语,也可勉强厚颜自夸一句值钱。
谢容皎眼瞳一缩。
国师青年相貌,身上生气仍勃勃,望不出半点衰颓之象,但他说自己命不久矣。
为北周顶梁柱的国师一死,带给北周九州的动荡绝不是简简单单失去一个天人境。
国师像是读懂他的隐忧,自若道:摩罗贯会玩弄人心,抓住人软肋。我纵知他伎俩,奈何人有死穴,只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坦然从容得不像是个身陷死局的将死之人。
于是谢容皎也不把他当作一个将死之人来对待。
他说:我不解之事有诸多,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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