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龃龉(高潮限制吊在树上身体抹满淫药放置谎言与维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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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张开嘴把滴落的液体都喝下去,唇上脸颊上一片晶亮。

艰难吞咽的时候,有人轻佻地摸了摸他赤裸的身体,嗓音轻柔带着笑意:“阿谩自己好好忍着,不许乱摸,更不许自慰,”他亲了亲巫谩紧闭的眼睛,“记好了,只有我能碰你。”

男人心情不错地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压抑的低软的呻吟,躺在床上的人扭动着堆雪似的身体,如起伏的白浪,浪尖上洇着靡艳的红。

巫谩只躺了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身体像要烧起来似的,皮肉骨血都被烤到融化,水似的一滩。

瞿照塘给他用的是最烈的药,胸乳和淫穴火辣辣的,又痒又麻,乳头肿胀如樱桃,乳环早就被撑满了,乳根处的金色丝线死死勒进乳肉里。

他哭也似的呜咽着,修长的双腿不自然地发抖,腿心的淫穴被烧得绽开,肉瓣一张一合,明明也没人碰它,淫液却失禁似的涌出来,艳红的肉蒂含着一汪热烫的清液,就这么慢慢地,自己从花瓣间拱了出来,鼓胀,发硬,变成一颗成熟肥嫩的肉珠。

血液沸腾了,在皮肉之下奔涌,流淌出让人神思昏沉的热度。

他记得瞿照塘的话,丝毫不敢抚慰自己几乎被情欲烧得噼啪爆开的肉体,汗水湿透的双手无力地张开,抓住床头的木制花纹,艰难地握紧了,突起的木角戳得掌心生疼,他却握得更紧了。

“呜,呜——”

巫谩紧闭着眼睛,眼睫被泪水打湿了,顺着酡红的双颊流下来。

但这还只是开始。

最初的烧痛过去,身体被纯粹的欲望占领,磨人的麻痒如细小的虫,钻进骨子里,一口一口啃咬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他忍不住蹭了蹭大腿,但一牵扯到腿心,淫肉便夸张地哆嗦,瑟缩,然后喷出一股淫液,高高突起的肥软肉珠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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