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他是不舍得在维桢身上玩儿这么野的(高h(1 / 2)
沉飞被她滔滔不竭的“恨”字刺得太阳穴突突地乱跳,仿佛有人拿了把电锯往他脑壳里一直往内钻,血肉横飞,痛不堪忍。懆急的同时,隐秘的忧惧如同剧毒一般渗入肺腑。
如果连维桢这样泄愤似的怨怼,都如此让人难以忍受,那么若是翌日维桢发现其母之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自己又要如何面对她切切实实的恨意?
沉飞是个欲望旺盛、纵情声色的盛年男人。同居的四年姑且不论,顾虑甚广,诸多掣肘;与维桢交往的第一年,他其实是有恃无恐的,之所以硬生生地忍耐下来没有动真格,就是受不了维桢恚恨他。
沉飞绝非心慈手软之人,南征北讨,杀人如麻;禀虎狼之心,行霹雳手段。维桢一个厌憎的眼神却能轻易令他心慌腿软。
他的第一反应是要紧紧捂住她的小嘴,让她再也不能说出半句伤他心剜他肉的话来。到底仍存几分理智,自己不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且维桢自母亲去世,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如今只能顺毛捋,免得将人逼到死角去。
沉飞按下心底涌动的种种念头,把维桢胡乱扇在自己脸庞的小手握住,绸缪地亲了又亲,
“小宝宝,我不是存心要弄疼你的,别恨我成不成啊?老公轻点好不好?”
他放缓了节奏,不敢再像方才那样由着性子胡来,又在她耳后敏感的皮肤上吮吻,手指伸到她腿间,拈起羞答答的小蕊珠轻轻地搓捻撩逗,引她动情,一面心肝宝贝地轻声叫唤,很有几分曲意逢迎的意思。
维桢使劲将手抽回,见沉飞脸色微冷,心下一怯,颓唐不安地伏到他身上,泪水很快将他的胸膛沾湿了一大片。
“小怂货。”沉飞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头发。
维桢轻轻推开他的手。
她并不知道沉飞、蒋晗熙对其母与堕久的忌惮,同居数年,每每沉飞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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