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回浮生所欠止一死,尘世无由识九(2 / 2)
在永寿惊异的神色中,他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却说谢知真近乎一夜未眠,天一亮便强撑着虚软无力的身子登上马车,在知府夫人并同知夫人的陪伴下前往梵刹寺。
谢知方位高权重,两位夫人为着自家夫君的仕途,自然对她无比客气,将她的马车簇拥于中间,时不时使丫鬟送两盒果点、传几句关切的话过来。
虽说仔细沐浴过,弟弟扮做莽汉的那一遭射得太深,她清理不干净,这会儿随着马车的颠簸又渗了些出来,总觉得浑身都渍满了他的味道,莫名心虚。
她怕两个丫鬟看出端倪,推说气闷,使她们开了条窗户缝透气,又拈了朵气味香浓的山茶在手,两条腿儿在裙下紧紧并拢,锁住淫秽不堪的黏液。
枇杷见她神情恹恹,取了个引枕哄她躺下,道:“山路不大好走,怕是还得一会儿,夫人且闭目歇息片刻罢。”
为着避免搅扰她,丫鬟们乖觉地下了马车。
谢知真闭目假寐,却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她昨夜气昏了头,和弟弟大闹一通,直到他哭着说出那些个心里话,这才如同醍醐灌顶,明白他这阵子古里古怪的症结所在。
他不是喜新厌旧,没有寻花问柳,所有匪夷所思的举动,归根结底都是太过在意她的缘故。
仔细想来,她也有许多不是之处。
她于情之一事上太过单纯,当日既应允了与他做夫妻,便再也没有想过别的,只一心一意待他好。
可她不清楚他因逼婚一事藏下心病,亦忽略了弟弟和夫君的区别——爱他,却不敬他;疼他,却忘了站在他的角度,了解他到底在想甚么,到底想要甚么。
因着姐弟不伦,她内心一直压着沉重的负累,总是自责自苦,难以释怀,却不知这样害得他更加痛苦,多思多疑,嫉妒不安。
得知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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