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4)(2 / 2)
城上城下风声皆变,有赞同的,直诉公羊迟之两难;有站着说话不腰疼,气他晚节不保,不如与城同殉;亦有两不沾的,唠唠叨叨一句胜败何必掺和,保住自个小命不就够了,当然最多的还是无尽的唏嘘。
桓玄摸了摸下巴,打谐谑中生出三分肃然,若让他选,他不定有更好的抉择,也未必有那样的勇气背负一切。
从晁晨将开阳宣之于众开始,苏无被震慑当场,气得上下牙直打颤,他想动手,可见桓玄相阻,吃不准用意,加之人就站在城墙上,只要自己稍一上前,便是出头鸟,教下头看个真切清晰。
晁晨咬定他进退维谷,趁其还未破釜沉舟,攒着一口劲,往下继续叙说:至于公羊月之父公羊启叛国投敌,更是无稽之谈
心绪忽然便飞向那羊肥草绿的旷野,那儿有澄澈如练的云中川,有热情似火的牧民,还有南望汉关,渴盼归去的青冢与故人。
他说了很多,说风如练如何战至剑断身死,说公羊启为破奸计,如何忍辱负重,说公羊月如何不屈不避,坦荡以对家世族人,说他如何拒绝代国爵位,一心向南,月照心乡,说爱国永远不是挂在嘴皮子上,而是镌在骨血中,显露在举手投足里。
说到最后,晁晨顾盼神飞,再没当初羞赧不敢启齿的困窘,他将从前不肯甩下的面子包袱都甩脱,不再执着于身份、地位、名利,他也敢一往无前,勇敢地只做他愿意做的事情。于是,他回头骄傲地打量苏无,无声道:这些话中,可有你方才想说的,如果还不够,我帮你
苏无猛然得悟他话中深意,扑上去想将人捉下,口中念念有词:你疯了,晁晨,你疯了
晁晨却轻灵地避躲开,只余那件被反复平展的斗篷,还留有一角在苏无手中,但很快,晁晨便挥刀,割袍断义
我晁晨,以东武君之名起誓,此生若有愿执手偕老者,唯公羊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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