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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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看了一下时辰也不早了,就先催张成岭去休息,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也能睡,这时候早就困了,一听到师父说让他去休息,迫不及待钻回卧房与周公相会去了。

你怎么跟老白似的半夜不睡?在药房干什么呀?还不赶紧回来休息,明天可要大扫除了。温客行在卧房久等周子舒不至,索性起身去寻他,见他一个人在药房,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边走进来边问道。

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睡得不是很踏实,浅眠多梦吗?这些醉生梦死已经晒干了,我把它磨成药粉就能入药了。山庄里以前存着的醉生梦死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我多做些,你和老白也能多睡几个安稳觉。周子舒碾压着那些烘干的药材,听到温客行的问话,头也不抬,慢悠悠的说着。

这么多药材,你一个人得忙到什么时候呀?我来帮你吧,早做完早休息。温客行欣然一笑,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药杵和药臼,挽起衣袖就坐到了周子舒身边,帮他一起处理那些晒干了的醉生梦死。

你刚才说老白跟我似的半夜不睡,你看到他了,他没去休息吗?又在干嘛呀?周子舒捻起一把烘干了的金银花放进捣药的药船里细细碾碎,随意问了一句。

我找过来的时候,见他还在议事厅点灯熬油,跟师父的那幅消寒图死磕呢,你说老白那画都临摹了十多遍了,已经画的很好了,怎么就犹豫不决,不敢提笔为原画补色呢?冬夜清冷,但药房里却因有身边人而不觉得那样孤寂,温客行做着手头上的事,也在跟周子舒闲聊些有的没的。

那幅消寒图于我而言,意义非比寻常,更何况是老白,他与师父相处的时日可比我长久,情分不同,意义自然不同,不敢落笔也是很正常的。说到这儿,周子舒便抬头看了看门外拐角隐约可见的正厅烛火,有些怅然的叹息一声。

阿絮啊,你能跟我说说老白的事情吗?这段时间我看他虽然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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