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金鼠姑不是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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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无……”金鼠姑见过许多妖精被收走的光景,被收走之前,她们都会惨叫一声,想起这些,又想到朋友说的话话,金鼠姑吓得低下了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谅你也不敢。敢作耗,日后定收了你这个孽螺。”

道士拂尘一甩,洋洋洒洒离去。

金鼠姑没有记住不能作耗,但记住了“孽障”和“孽螺”这两个称呼,她只会用口说,这几个字壁画多,又难写,她笨拙而鲜少握管的几根手指是活动不开来的。

距离计算得刚刚好,一扑就扑到了安时礼的怀里,金鼠姑腿儿攀着他的腰,双手搭着他的肩:“孽障!还我壳来!”

赤裸的女子说扑就扑,安时礼慌得两只手无处安放,眼睛也不知该看何处,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回:“我不认识姑娘。”

恰好金鼠姑的嘴儿凑到安时礼的脖颈处撕咬,安时礼的嘴唇离她的耳朵近,她听清了话,更是气恼:“你踩爆了我的壳,敢说不认识?你还踩了两次。”

“我、我当真不识姑娘。”

安时礼咬着后牙槽回答,他有过目不忘之能,在与女子相处时从来安安分分、规规矩矩,不失一掐礼数,要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姑娘家的事情,哪里会脑子一片空白呢。

这时金鼠姑又想起了胡玉酒的话,放下一只手去探安时礼的胯间。

只用手探,探得有硬物,不知形状,但猜是胡玉酒口中的尘柄,金鼠姑呸一声来,大骂那安时礼乃无情人:“果真如此,有尘柄之人都忒无情,把我螺壳踩爆,还想假装不知道?可怜我娇滴滴的金鼠姑没了壳,黑夜白天都受族人白眼。”

胯间受摸,安时礼浑身一僵,还有香气扑鼻,咬住舌尖才勉强忍住。

好在如今是冬日,衣裳厚实,皮肉没有亲切相贴,安时礼吸了一口气后问:“你就是金鼠姑?是花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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