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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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朗怀念地摸摸无名指上的戒指,想起很久之前,他自记忆清洗后醒来,不知前尘往事,打算扔了这戒指,被祁阔费尽心机的骗走,严朗问:你上次拿走我的戒指,放哪儿去了?

和我的戒指放在一处。祁阔说。

啊。严朗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祁阔不明白严朗哪儿得来的结论,他说:没有我你也能活得很好。

没有现在好。严朗说,他翻了翻结婚证,放进口袋,伸手拿起丝绒盒子里的戒指,我帮你戴上。

两人互相替对方戴上戒指,将旧戒指收进盒子里,祁阔说:走吧,回酒店。

?严朗站起身,不溜达一圈吗,这公园挺好看的。

溜达什么,回去洞房。祁阔说。

窗帘拉上,顶灯关闭,仅留一盏昏黄的夜灯,祁阔额角泛起汗水,这个姿势既涨又深,他泄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抱紧严朗的肩膀。陆陆续续折腾两个小时,祁阔嗓子疼腰疼,严朗体贴地亲亲他的鬓角,问:要不要去洗澡?

祁阔横他一眼,跪在严朗腰间休息,他说:我走不动。

我可以抱你。严朗说。

纵使祁阔万般不愿意,还是老老实实趴在严朗肩头被抱进浴室,他比严朗大五岁,一直不承认自己年纪大,然而有时候不得不服,小年轻体力就是好。

洗澡的间隙,严朗说:未知神教差不多全灭了。

什么?祁阔揉搓泡沫,抹在严朗肩上。

去年十月,上头开展了一系列打击邪教的动作。严朗说,包括那群神出鬼没的雇佣兵,都被扔进牢里织手套去了。

我十一月去太原出差的时候,遇到了乐乐。祁阔说,它还在工作岗位上。

我记得我们说要养一条狗。严朗说,他拿过花洒冲掉身上的泡沫,你想养什么?

德牧。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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