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郎君(1 / 2)
殷早总是做同一个梦。
其实做梦也不是什么怪事,可殷早做得梦却让他难以忘怀、受尽折磨。
难以忘怀是因为他从好几年前他还是孩子时就不断反覆的做着同一个梦。
受尽折磨则是因为那梦里一下香艳至极一下血淋淋的画面实在太刺激,真不太适合搭配睡眠观赏。
在那梦里是一片古色古香,满载的悲伤,在那压抑的梦境里,有一个双眼盛满似水柔情的男人会把他当成盛世珍宝,捧在手心,摆在心尖。
那人的笑,那人的泪,那人每每贯穿他的性器和那人在每场梦境最后泼得他一头一脸温热的血,他那舒爽亦或疼痛的叹息,都真实的过分。似乎真有那么一个人在天地某处,有血有肉的活着。
那场梦境的结尾总是那样,那男人宽大的背影穿着洁白的衣裳,衣摆缠绕着靛蓝色的云,他在他眼前被万箭穿心,其中一隻利箭穿肠破肚,漫天鲜血四散,殷早本能地朝他衝了过去,虽然他一点也不认识那个男人,可他倒下的身影却狠狠将他的心撕裂,不具名的悲伤巨大的将殷早团团包覆,在梦里那男人对他而言是如此熟悉,锥心的痛从脚底蔓延爬上脑门,疼得发麻,逐渐麻木不仁,心痛的感觉过于浓烈,卡在心上,甚至忘了如何才是不痛,他抱住了那男人坠落的身体,鲜血染红了那人洁白的衣,殷红得过于怵目惊心。
他在他怀里,吃力的扯开笑,眼底一如既往装了满溢的温柔,他微微抬起手,殷早连忙低下头,让他那隻血跡斑斑的手轻抚上自己的脸,那人两瓣苍白的唇艰难地开合着,像是想说些什么,殷早却知道,梦总到这里就结束了。
一开始他也曾焦急地俯下身,激动地满脸泪痕趴在男人脸前想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而后来他便是知道了…无论他多么努力,那男人口中的话语总是会传达不进心底。
可梦里的自己眼泪仍是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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