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回 应伯爵隔花戏金钏 任医官垂帐诊瓶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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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才安心,又说:“孔夫子西狩得麟,不能够见,在家里日夜啼哭。弟子恐怕哭坏了,寻个牯牛,满身挂了铜钱哄他。那孔子一见便识破,道:‘这分明是有钱的牛,却怎的做得麟!’”说罢,慌忙掩着口跪下道:“小人该死了,实是无心。”

西门庆笑着道:“怪狗才,还不起来。”

金钏儿在旁笑道:“应花子成年说嘴麻犯人,今日一般也说错了。大爹,别要理他。”

说的伯爵急了,走起来把金钏儿头上打了一下,说道:“紧自常二那天杀的韶叨,还禁的你这小淫妇儿来插嘴插舌!”

不想这一下打重了,把金钏疼的要不的,又不敢哭,肐[月愁]着脸,待要使性儿。西门庆笑骂道:“你这狗才,可成个人?嘲戏了我,反又打人,该得何罪?”

伯爵一面笑着,搂了金钏说道:“我的儿,谁养的你恁娇?轻轻荡得一荡儿就待哭,亏你挨那驴大的行货子来!”

金钏儿揉着头,瞅了他一眼,骂道:“怪花子,你见来?没的扯淡!敢是你家妈妈子倒挨驴的行货来。”

伯爵笑说道:“我怎不见?只大爹他是有名的潘驴邓小闲,不少一件,你怎的赖得过?”

又道:“哥,我还有个笑话儿,一发奉承了列位罢:一个小娘,因那话宽了,有人教道他:‘你把生矾一块,塞在里边,敢就紧了。’那小娘真个依了他。不想那矾涩得疼了,不好过,肐[月愁]着立在门前。一个走过的人看见了,说道:‘这小淫妇儿,倒象妆霸王哩!’这小娘正没好气,听见了,便骂道:‘怪囚根子,俺樊哙妆不过,谁这里妆霸王哩!’”说毕,一座大笑,连金钏儿也噗嗤的笑了。

少顷,伯爵饮过酒,便送酒与西门庆完令。西门庆道:“该钏姐了。”

金钏儿不肯。常峙节道:“自然还是哥。”

西门庆取酒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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