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回 陈敬济临清逢旧识 韩爱姐翠馆遇情郎(2 / 2)
敬济到阁子内会下,王六儿和韩道国都来陪坐。少顷茶罢,彼此叙此旧时的闲话,敬济不住把眼只睃那韩爱姐,爱姐一双一双涎澄澄秋波只看敬济,彼此都有意了。有诗为证:弓鞋窄窄剪春罗,香体酥胸玉一窝。丽质不胜袅娜态,一腔幽恨蹙秋波。
少顷,韩道国走出去了。爱姐因问:“官人青春多少?”
敬济道:“虚度二十六岁。”
敬济问:“姐姐青春几何?”
爱姐笑道:“奴与官人一缘一会,也是二十六岁。旧日又是大老爹府上相会过面,如何又幸遇在一处,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那王六儿见他两个说得入港,看见关目,推个故事,也走出去了。止有他两人对坐。爱姐把些风月话儿来勾敬济,敬济自幼干惯的道儿,怎不省得!便涎着脸儿,调戏答话。原来这韩爱姐从东京来,一路儿和他娘已做些道路。今见了敬济,也是夙世有缘,三生一笑,不由的情投意合,见无人处,就走向前,挨在他身边坐下,作娇作痴,说道:“官人,你将头上金簪子借我看一看。”
敬济正欲拔时,早被爱姐一手按住敬济头髻,一手拔下簪子来。便笑吟吟起身,说:“我和你去楼上说句话儿。”
一头说,一头走。敬济得不的这一声,连忙跟上楼来。正是:风来花自舞,春入鸟能言。
敬济跟他上楼,便道:“姐姐有甚话说?”
爱姐道:“奴与你是宿世姻缘,今朝相遇,愿偕枕席之欢,共效于飞之乐。”
敬济道:“难得姐姐见怜,只怕此间有人知觉。”
韩爱姐做出许多妖娆来,搂敬济在怀,将尖尖玉手扯下他裤子来。两个情兴如火,按纳不住,爱姐不免解衣仰卧,在床上交媾在一处。正是:色胆如天怕甚事,鸳帏云雨百年情。
敬济问:“你叫几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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