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樱桃,绿了芭焦 第94节(1 / 2)
肯定不是接人的事。接人撞了是好事,大家一起更热闹,肯定不至于哭。他俩明争暗斗程青豆,也没这样掉过眼泪。
傅安洲知晓一半,摁住虎子暴躁的双手,安抚地问:“是因为素素吗?”
“草他妈的狗娘因为她。她算个什么东西啊!”虎子爆发粗口。
顾弈和傅安洲对视一眼,默契地盖棺定论。哦,为情。真丢人。
火车站嚎啕大哭,丢死人了。
三个大小伙扭打在地上,引起不小的轰动,春运本来就挤,他们仨跟个鱼雷似的,炸开一圈水花,一定程度上妨碍了公共秩序。
归心似箭的人也走不动道,纷纷探头,想知道这几人在干吗?抓小偷吗?问着问着忙掏自己的兜,想知道自己的钱被偷没。
很快,来了个戴红袖章的保卫人员,问过情况,知道不是小偷,只是单纯的为情所困,赶紧让他们起来,回家打去。他们这里不负责感情纠纷。
傅安洲鞠躬道歉,让顾弈把虎子拉出去。
他把顾弈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想了想,让司机开去南城大学教授楼,他则跟上了那俩人。
顾弈坐在黄鱼车后头,傅安洲倚靠黄鱼车,分掉了兜里最后两根烟。
虎子哭个没停,用力过猛,还跟公鸡似的打鸣。导致周围不停有人看戏。
闻见烟味,他抬起狼狈的脸:“你们就自己抽啊?”
顾弈手抄进兜里,拉出两个空袋子,“没了。”
傅安洲衔着烟,学顾弈的动作,他左边拉出了个空裤袋,右边塞了个钱包,没顾弈掏得潇洒。不过确实没烟了。
虎子气:“草他妈的。”
顾弈把手上这根递给他:“抽吧,还剩两口。”
虎子接过,嘬着烟,慢慢止了哭。
顾弈把玩深漆的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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