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七二折 洞房烛新·于焉辜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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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木雕成的柱状蛇首不比活生生的阳物,无一丝柔韧可言,层层髹漆、打磨光润的三角蛇头沾着淫蜜排闼直入,纵是天生窄小亦不能阻。漱玉节呜咽一声蛇腰昂挺,支起的长腿剧烈颤抖着;丰沛的泌润虽大大减低痛苦,少经人事的嫩膣仍受不佳适般粗硬,疼痛中隐带着一丝快美,入睡前的虚躁一扫而空,直想被更充实、更粗暴地塡满。

来人并未给她思考的余裕,蛇盘面具缓缓前顶,粗硬的蛇头“唧------”

滑入寸许,与嫩膣全然扞格的昂扬角度令女郎忍不住抬起娇臀,以免身子被粗木贯穿。

戴面具的蛇舞者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趴在她修长白皙、玉肌绷紧的双腿间继续往前,红嫩的小肉圈圏被绿漆蛇柱撑开,密合到几无缝隙、绷成薄膜的洞口随蛇柱徐入,不住汩出荔汁似的薄浆,可见其沛。

漱玉节挺起腰肢,动听的嗓音陡地拔尖,哀唤着:“裂……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狗鼻子般前粗后细的长长蛇柱终到了底,面具的脸幅撑开女郎腿股,只能耻辱地屈膝抬脚,迎宾般敞开最羞人的私密花园。

纯血传承大不易,蛇性淫且多产,于婚礼上跳蛇面大傩,本有求子之意,那蛇盘面具象征宗族延续,五岛均供于自家社址,舞者须沐浴焚香、斋戒一日,临上场前才从神坛请下,谁敢拿来嬉戏?

有那么一霎,漱玉节几以为是神临,典掌嗣承的蛇面神来到房中,木雕面具上的盘蛇忽动起来,蛇口中含满漦浆,就这么悍然钻入她娇嫩的身子里,恣意喷发播种───

直到那人脑后系绳松脱,自她白腴的大腿间抬起一张熟悉的面孔,龙鳞般的黥纹爬满左颊,随着轻蔑而邪气的笑容微微颤动,宛若活物……

───肖龙形!

漱玉节惊呼,最后一丝困倦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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