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乐园(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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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仲成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年他三十一,她二十二。

她亲眼见过他在骨场将一个不过言语冒犯的姑爷仔打至近乎断息,乱溅的血珠漾在他唇边扯起的笑里,等不及撕碎猎物咽喉,眼底兴奋跳动。

当时倚在一颗假树之后,她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认出了眼前男人正是自己要接近的目标。

他似乎并不重男女事,谁人都知他是如今坐馆大佬亲弟,战力强悍,但几乎没有女人敢追逐他,每次来亦只叫清水钟。

对于这个任务将付出些什么她也许蒙懂无知,却清楚「性」必然为其一。

数次宵夜后,那晚他将车驶至一家酒店,点起一根烟,说她也可以走,她没走,径直到柜台开了房。

一开始确实疼,但他射了两次后,她已能适应,他们几乎做足整夜,水乳交融。

他没问过她为什么在骨场做按摩,她也没问过他为什么在洪青做黑社会。

后来她给陆世晖转去一家有线人看顾的夜总会,他仍来找她,自是没什么人会不开眼带她出场,直至某夜凌晨,莫安淇下班遇抢,偶然让任康文所救。

那个折点在过往时光之中,往前往后看,好像都是一场避不开的命途拨弄,陆世晖的虔诚祝祷上达天听,让这颗棋一步一步踏入谁也没想过的高度。

她不清楚任康文是否知道他俩有一段过往,或许事情太小,根本无人在意,他见她坐在任康文车里,两人便都没再提起曾经。

暮然回首,他们再次于绝对的时间与空间的交叉点上交迭,也许可以算是一场最后的狂欢,全然放纵的,没有明天的,她想。

男人将她压伏,雄壮胸肌底下心脏猛烈跳动,震在她掌心,烈烈的,重重的。

噬吻反覆而深入,又辗转而下,雪色肌肤立时泛起微红,经历下午一场,肉身似花枝,在一季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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