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是的，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违抗她。」

「妈突然要回武汉，我觉得奇怪，我当时根本没想到妈发现了你和张芸的事。在机场，妈向我妈尿道别时，哭泣着说什么儿子做爱的不对的，亲家要担待，要管教之类的话。我就意识到妈发现了你和张芸的事，这时妈又抱着我哭，我只好劝慰妈，可是，心有委曲的我也忍不住哭了。现在想起还后怕，要是妈一气之下，把你和张芸的事说出来了，我就没脸再活了。」

我紧紧的搂抱着她说：「夫人，亲爱的！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老公，我要你不要说话的。我爱你，不准你对我说『对不起』的话。」停顿一会，她说：「你还真的当面伤害了我一次。就是你的副局长公示那天，你担心张芸得知你当上局长高潮兴过度而发生意外，你竟然当面对我说，你要去看她。当时，我以为你要留宿她家，因你当上局长、我成为高潮干夫人而兴高潮采烈的我一下伤心到极点。还好，一个小时后，你回到我身边了。」

她说着竟然张嘴咬住我的肩膀，许久才松开。她接着说：「妈后来也像我一样默许了你和张芸的性关系，甚至认可了，是吧。」

我默默不语。

「那年，我给妈祝寿，张芸送给妈玉镯，妈高潮兴的要张芸亲自为她戴在手上，又要张芸和我们一家一起合影，那合影上，你、我都明白，你是一左一右两位妻子。妈已然把张芸当成她的儿媳妇了。我妈看过这张合影就对我说，你们一家合影怎么把张阿姨也拉进去照。而且，早在你当上副处长时，我就感觉妈对张芸的态度变好了，我俩从武汉回上海，妈总是把她亲自做爱的粉蒸肉、扣肉、莲藕排骨汤等湖北菜要我们带给张芸，还说张芸喜欢吃她做爱的湖北菜。你不知道，妈几次在我面前说，你能在大上海的官场上不断升官，少不了你的张阿姨对你的帮助、教导。这真是实话。张芸虽说是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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