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2)
昨日才夸下海口,可今日见着那牌匾,那股子不自觉便能滋生的紧张瞬间窜上心头。
伴云给人安置在外厅稍等候,这才拐入内屋通报。
休沐日,陆明钦身上只批了件月白织锦单衣,靠在宽大的太师椅里。
伴云边说着余光也不自觉落在世子爷的脸上。
苍白孱弱,唇色浅淡,越发显得双目漆黑,宛若画本子里所描绘的病弱贵公子。
虽说暗中编排主子是大忌,可他经不住地想——装病装的可真像。
陆明钦垂着眼听完,指骨不紧不慢地敲了下扶手,似乎早有预料般地抬了抬眉,
“请她进来。”
谢知鸢原以为自个儿又要不被允许入内,没曾想今日倒是顺顺溜溜进去了。
细细算来,离上次见到表哥,已近一月。
她控制住要朝他脸上瞟去的视线,可难免扫到了两眼,
月白锦袍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半阖着眼,眉心微蹙,苍白病弱的眉眼,拿着泛着热气的杯盏。
他并未睁眼,手指轻轻敲了下扶手,“有何要事?”
谢知鸢目光不自觉落到他的手上。
清隽修长,原本白皙如玉的手背上横亘着几条疤痕,因快近一月而变浅,可不难想象当时皮肉绽开的画面。
就是连指节处也有细细小小的伤口,似是荆棘划过后残留的痕迹。
不过是一瞬的功夫,谢知鸢心口已不住翻涌,酸涩泛上眼眶。
一如小时候见到表哥躺在床上时的,那种无力与心疼。
往日的谢知鸢必会为着这架势与“表哥病弱我竟还要拿这些事来烦他”的念头不敢再开口,可如今全然不同,
她不是个傻的,既已下决心割舍,又怎会容许他人破坏自个儿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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