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2 / 2）

妈妈开始大声地哼哼了，我继续着，妈妈说：“到了，到了。”然后大声叫了一声，身子软了下去。

我趴在妈妈身上，两个人都喘息着。妈妈表扬我：“今天做得很好，很到位，妈妈非常愉快。”说着，亲了我一下。

我从妈妈身上下来，侧身抱着妈妈，在妈妈后背上抚摸着，然后又抚摸着屁股。等妈妈平静下来后，我又开始给妈妈清洗，妈妈又流泪了。我说：“哭什么，我会为你洗一辈子。”

妈妈说：“那你以后不结婚了？”

“没有那个女人能比得上妈妈。”

“傻孩子，净说傻话，以后别娶了媳妇忘了娘。”

“妈妈就是我媳妇。”

妈妈哈哈笑起来：“母子成了夫妻，这可不行。”

“那我们是情人。”

妈妈想了想：“情人也不合适，情人大多是婚外情。”

“那就是性伴侣。”

“更不合适了，性伴侣就是为了解决性欲的，谈不上感情，但我们有母子情，不能这样说。我看，我们就是恋人吧，恋一辈子，但不能结婚。”

“好，我们就恋一辈子。”

我和妈妈拥抱着睡了。

很快到了高考时间，妈妈在离考点最近的宾馆，包了个单间，这三天我们就住在那里。明天就要高考了，妈妈说：“今天就不做了吧，别影响明天考试。”

“妈妈，你不知道，我做过以后，第二天精神特别好，感到精力充沛，头脑清醒。如果你来了月经，我那几天就有点昏昏沉沉的。反而头脑不清醒。”

“是的，我也有这感觉，现在上班时，处理问题头脑非常敏捷。”妈妈接着说，“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要做的话，不要缠绵，你就来个快速的，做完就睡，不要管妈妈，考完以后，咱们再慢慢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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