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坏殿下也可以吗?”(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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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一下……”

徽音发着抖,手指无力地拧住垂下的帷幔。

寂寞许久的甬道严丝合缝地裹挟着性器,每一处皱褶都被饱胀地撑开了,膣腔紧咬这副陌生而滚烫的阴茎,随着呼吸小幅度地痉挛。

水液涌出泉眼,耶律炽抽身而出时,肉体间慢慢牵出一道黏腻的水丝。

“殿下。”这个称呼对于一个成了婚的妇人而言实在微妙,他却不以为意,“您看,流出来了。”

她被牵引着去触摸身下湿淋淋的花穴,“嗯……?”

指尖陷进一处温暖的肉巢,两瓣肉唇湿得软烂,几乎包裹不住那道裂开的细缝。

“臣替您堵上。”

女人臀肉丰腴,多年的宫廷生活养出来一身细嫩皮肉,只是轻轻一掐,霎时便能浮出淡淡的红痕,暧昧而轻浮地横在湿润的臀尖。力道的施加让她将手指插得更深,仿佛探入一池盈盈的春水。

这小子……真的是雏吗?啊?

徽音试着轻轻一挣,手腕果然被松开了。

然而还不等她收回手,滚烫的胸膛便覆了上来,从后面与她赤裸的背脊紧紧相贴,耶律炽震颤的心跳逼迫而来,带动她平静的心音慢慢趋于同频。

耳边只有心脏躁动的闷响。

脊梁仿佛变成了徽音的第二双眼睛,替她描绘这面胸膛的饱满和精壮。和清癯单薄的文人不同,鼓胀的胸肌触感细腻如绸缎,浮鼓着一道道纵横的疤痕。

不周死后,北狄退守雁门之外,隔着一条冷冽的江水,与雁门军眈眈对望。

后来她才从宫女口中知道,不周的死只换来了五年的太平。

元朔十一年,江水封冻。积雪覆满天地,飞霜如絮,满目尽是一片茫茫的白。

那一日是她的生辰。

洛阳撤去宵禁,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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