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坏殿下也可以吗?”(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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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照方寸之地,不化的积雪落进秋夜的火炉,冰寒转瞬消散,凝作云堆般缥缈的轻烟。

耶律炽却是会错了意,眉头疑惑地轻皱。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然而这一束渐而温情的视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脆如绢纸的护心镜。

徽音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来不及懊恼,只能转向另一个方向,“不——不要停。”

其实她本不必再这样小心翼翼。

入宫第二年她就不再梦见不周,等到了第四年,她连不周是谁,都要侍女提醒。

可她为什么总是梦见雁门不散的风雪?为什么要在今夜频繁地想起这段早该死去的旧梦?

为什么你要在我的记忆里阴魂不散?

你未竟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火光辗转,忽明忽暗,那一棱淡弱的烛光,翻过千万心事,在银瓶的边缘映出温润的光泽。

耶律炽伏在徽音的耳畔,沙哑的嗓音仿佛在糖霜里滚过一圈,“好。”

“那就……如殿下所愿。”

话音刚落,那寸猛然凿进肉穴的粗长滚烫,瞬间撞散了徽音所有云游的思绪。

性器进得太深了,像是要捅破肚子似的,粗俗野蛮得一点不知收敛,黏腻的春水在不断抽搐的腔子里激烈地翻涌,又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失禁般涌溢。小腹一阵阵饱胀的发酸,徽音咬着下唇,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朵被粗大的手掌胡乱盘弄的花。

指腹攀在下唇暧昧地揉弄,耶律炽顶开她紧衔的牙齿,“殿下,不要咬。”

作为回应,徽音狠狠咬了他指尖一口。

耶律炽掐着她的下颌转过脸来,声调温柔而克制,好似忠仆劝诫主人,唇舌却重重舔舐着徽音面颊上涔涔的泪水,简直兴奋得像条野狗。火热的舌尖撩拨着睫毛颤动的痕迹,舔得徽音眼睑一片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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