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第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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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口茶水喝下去,悬吊的心就又被提起来一点。他的养气功夫自然不能和混迹官场的岑砚比。待柳七利落将……心念电转间,数种陷害岑砚的鬼蜮伎俩,已然在柳七脑子里过了一遍,惊得他两眼发黑手心冒汗。但心内饶是再天崩地裂,面上柳七只低着头,一语不发。无它,岑砚把问题抛回给庄冬卿,本身就是一种试探。既有所图,必然会将话头往那处引,说多了,马脚也就露出来了。那边柳七费劲心思,这边,庄冬卿脑袋空空。在哪里见过?这样的长相他见过?还没有印象?!庄冬卿悟了,“如果真见过,那大概在我梦里吧。”岑砚:“……”柳七:“……”庄冬卿信誓旦旦,“如您这般,长相气质如此出挑的贵人,我如果真见过,不可能不记得。”有理有据,“所以,应该是我记错了。”还能借此说笑道,“要不就是发梦,梦到过似您般丰神俊朗的人物。”岑砚:“…………”柳七:“…………”庄冬卿诚恳:“我近来生了场病,脑子不大好使,让您见笑了。”致歉的眼神尤为真切。岑砚难得有了些语噎。他不说话,柳七勉强接了句,“公子您过谦了,能记得梦中情景,怎的会头脑不好。”说完便被岑砚掠了眼,柳七垂目,知道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了。庄冬卿却笑了起来,全无城府道:“眼下不就是记不得吗?”“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之前摔到了头,淤血还没散尽,大夫说在那之前,是会在记事上有些问题。”柳七:“……”岑砚:“摔到了哪里?”庄冬卿也不设防,指了指后脑,又指了指额角,“好像最严重的是这两处,别的地方有没有伤,我记不住了。”岑砚视线落在他额角处,眸光沉了沉。

语调放缓了些,“怎么会记不住?”“摔在地上着了凉,发了高烧,等清醒过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着凉?”“唔。”庄冬卿摸了摸鼻子,视线飘忽,声音又低下去,“家里规矩严,刚好,犯了错被罚了……”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岑砚垂目。在气氛又要变得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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