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第10(1 / 1)
摸了摸额头,没发烧。不是,那天,那天合着他是摔倒了就穿了过来?他不是睡着了才穿过来的啊?! 大冤种庄冬卿想睡。睡不着,根本睡不着。刚惊醒的时候多少还带点迷糊,再度躺下去,梦里的情节那是越躺越真切,越躺越详细。不不不,不是梦。都是……真的啊……呜。开玩笑梦到过,还真是梦里见过!c梦里!还是他以为的c梦里!天爷啊!庄冬卿将被子拉过头顶,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通红。一面回想今日情形,疯狂想找个地洞钻。一面恢复记忆后,当夜的细节还不断在脑海中填充,潮热的呼吸,低靡的耳语,还有那串冰冷南红贴行在身体上的触感,都好似活灵活现,让他脚趾抠出一座梦幻城堡。怎会如此?说好的三哥给他介绍的朋友呢?说好的合眼缘就可以处成对象的男大呢?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定西王了?!庄冬卿苦涩,怪不得第二天醒来浑身都痛。还以为是原身喝酒喝的,呜,他实在是太天真愚蠢了!这哪里是什么长相符合他喜好的美梦,明明是个恐怖故事好伐。定西王一定认出他来了。再度想到自己那段梦里见过的精彩发言,庄冬卿用被子死死捂住脸。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救大命!等庄冬卿再从被子里钻出来,脸如烧红了般,缺氧。睡,那是一点也睡不着。索性裹着被子坐起来,变成一坨小山墩杵在床上。浑浑噩噩的,cpu都烧干了!苍了天了,他为什么要想起来,永远当成梦不好吗?他这个脑子,怎么就记起来了……重启失败,再度崩溃缩回被子里……疯过两次后,总算是冷静多了。细细回想了一遍今天的见面,白天的时候不觉得,晚上再想,庄冬卿蓦然意识到,全程岑砚的视线几乎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席间话又少……对方是在打量他。全程。背脊不由打了个寒颤,莫名后怕。他……没说错什么话吧?应该,是没有的。都是些没营养的话,不涉及朝政,想错也不应当。那,岑砚找他干吗?要他负责?唔,今天看起来似乎没有这个意思。那他……他当然也不敢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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