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ngsouaid(1 / 1)
流动的时间仿佛因为这句话而静止了。风过林梢,谱成无数绿枝摩擦后的空洞曲调,其余的任何零星声响皆在此间转瞬消散,连同她在他耳畔不明不白落下的那声。“谁知道是不是呢。”他是说他不是她的狗,可他现在的行为举止又与摇摆尾巴,哀求抚摸的小狗有何区别。为了斩断他的念想,她用最极端的言语侮辱他,结果恼羞成怒没两天,他又不长记性地凑过来。此计不成,那她就采取相对温和的方式去迎合,他又觉得她变了,他似乎见不得她没心没肺,于是变着花样给她找不痛快。她在驱逐他的环节上做了那么多,可他不听劝,更不听话,煞费苦心换来的,竟是如此不堪的局面,谅谁都不能轻易无动于衷。戚禾突然心口泛酸,视线从他情愫涌动的目光里缓慢移开,调整到原来的坐姿,压低帽沿,用余光看向天一角逐渐西沉的光亮。她是希望他朝前看的。这世间有千千万万种枝繁叶茂的绿植,别再执迷不悟一株永远不会开花的铁树。他听见戚禾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低头,甚至是以一种挑衅的姿态直视她,试图证明着什么。可是证明什么呢?他却无从得知。唯一清晰明了的,不过是与生俱来的一点高傲心性,被抛弃后整年累月堆积的心有不甘,以及不服输的自尊心在强撑着自己仰头而已。他感受着自己的感受。在这三重情绪的裹挟下,他愈加笃定了自己的选择。就当是自己的青春叛逆期来得稍迟了一些,即便是输得一败涂地,撞得头破血流,日后回过头来,说不定还能为今日“勇往直前”的行为高歌一曲。一辈子那么长,有的是时间。覆在头顶上方的榕树叶掉下一片,落在湖面时漾开一圈微小的水纹,风在此时停了下来,沉知聿也是在此时有了声音。很轻,只一句,就让戚禾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你当初就是这么钓我的吧。”沉知聿低腰,先她一步捡起了被原主人撂在一边的长杆。指尖相碰,擦出一点难以言喻的热,戚禾下意识唇角牵动,状似探究地回应道:“怎么说?”她屏息等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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