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如意(1 / 2)
五 如意
第二日寒琅酒醒,倒像无事发生,前日之事绝口不提。江氏推说身上不好,在床上躺了整日。寒琅信以为真,扳过江氏肩膀要试额上冷热,却见她两眼肿得桃儿一般,还带着泪痕。江氏忙拿帕子将脸遮了,寒琅这才恍惚记起昨夜情状,心中惭愧,不好说什么,只得走开。寒琅走后,江氏向案前一张,那张字纸果然不见了。
船已过扬州,不久就到长洲。寒琅自觉理亏,这几日总无事找些话来与江氏说,饭桌上有说有笑的,还为江氏劝酒,江氏反总淡淡的。她心道:你既什么都不同我说,想来那人比我更在你心上,我比不上那人,那也不要你假意殷勤,你找那人去好了。
想到自己从前总以宋郎心绪为先,自己陪着小心,谁知他心里却搁着别人,江氏大觉委屈,气消不下。倒是环儿偷偷劝她:别说姑爷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和太傅,说没定过亲就肯定没定过,就算真有这么个人,不也是死人了么?想必死了已五年十年的,难道还能怎样?江氏这才好些,然而仍是委屈,总不大理他。
两人别别扭扭的,不觉到了长洲。宋家乃长洲世宦,从寒琅叔伯一辈尚有许多嫡支不曾分家,聚族住在祖父老宅中。寒琅自己从父亲过身后就有意自立,刚中进士,立刻携母亲搬出来,自购了一处小小院落居住。今时锦衣还乡,不单要拜母亲,还要归本家祭祖,诸多堂族来来往往,不胜其烦。
初初归家还无甚,宋母顾氏温和慈祥,江氏大家闺秀,端庄有礼,尤其与宋郎一同往来应酬、出入本家,周身大族气派,与诸妯娌不同,十分长脸。然而往来渐息,母子三人总算得空在自家起坐,顾夫人却渐渐看不过眼去。悼诗那事已过月余,寒琅至今不曾解释,江氏堵着气,也不问,无外客时对寒琅总淡淡的,连顾夫人也瞧了出来。
寒琅本来理亏,言语就比平时和软,又兼江氏在床上躺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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